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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三兴单人】野兽

唔,我承认我是想搞个披着刘美丽皮的猥琐男,但感觉我没能把那股子猥琐劲写出来...

这真是件悲伤的事




长得虽然人模人样了些,严三兴归根到底只是左谦之手底下乘手好用的杀戮猛兽,而已。

要严三兴说,那些最幸运的家伙们挺不过实验的副作用,早早地死了;倒霉些的直接化身为怪物竟是人事不知了,倒也省得内心纠结厌恶;而他严三兴,全须全尾站在左谦之一步之后没能沦落与怪物为伍,好在他从不在乎这些,反倒兴高采烈拥抱了那人给予他的新生。

 

外八门的小红爷是何许人也?长沙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严三兴只是一届无名小卒、远不如日后杀/人/取/乐得来的名声如雷贯耳的年头,闲来无事便会溜进红家戏院看那红家少爷的戏。

彼时,严三兴还没遇上左谦之,脸上干干净净不说话倒也像个正经人家出身的,可惜成日里言语轻/佻惹是生非,真遇事了却又菜又怂白瞎了那张好面皮。好几次被红家戏院的伙计抓住扔出门外去,下回照样恬不知耻躲在角落里对着小红爷发痴。

 

严三兴这人没啥长处,唯一点,足够有自知之明,故而这些年到底囫囵个活得好好的,偏偏教他遇见了左谦之,这日子过得愈发有意思了。

左谦之的人体实验实在是有够变态,严三兴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居然没死,实验唯一的幸存者如愿得了迅捷的身手,瞳色发青活像头猛兽。仍嫌不满意,左谦之非让人在严三兴脸上添了全幅兽纹,被绑着纹身的时候他疼得龇牙咧嘴也不敢说个不字,哪怕此时他徒手便能要了对方的命。

严三兴对着镜子摸上自己的脸,消肿之后下颚处的纹身经久不退,大白天看着都怪渗人的,他再没法正大光明踏入红家戏院去见那风光霁月的小红爷了。可严三兴是什么人呐?他一个干脏活的反倒更频繁地出入红家戏院了,左谦之与红家的关系他心知肚明,仗着他于前者还有用行事愈发随心所欲,左右那句“阿兴”足够红家老爷对自己忌惮三分了。

 

得不到的就得用点别的替代,弱者一旦拥有生杀予夺的能力便会将戕害之手伸向自己曾经的同类。严三兴毫无顾忌地在长沙城里大开杀戒,却也小心地只对无人在意的青楼女子下手,每每都兴奋地让兽纹布满那张曾经苍白懦弱的脸庞,好似那个过去的他已经死了一般。

可严三兴犹不满足,化身猛兽后除了不知餍足的进食,杏/玉也冲破了名为道德的牢笼束缚日渐高涨起来。严三兴对那些青/楼/女/子毫无兴致,寤寐思服的对象又被左谦之明令不许接近,军营里打/光/棍的大老爷们火气大虽然糙了点好歹懆起人来舍得下死力气,他也不嫌弃仗着自己腿/长/腰/细/屁/股/翘揽了几个不怕死的急/色/鬼快活。

身上的人将严三兴浑/圆/挺/翘的屁/股掐得青/青/紫/紫低吼着办事,他却连额间的兽纹都没能显出来,那人愈发的急了眼睛赤红一片,雪白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仍是无济于事。

严三兴有些意兴阑珊,反手将匕首捅进了对方的脖子,杀/人的快/感直接将他送上了顶峰,一时倒像是地狱来的鬼面惊悚得很,严三兴意犹未尽地舔舔有些干燥的唇,抬脚将那具温热的尸/体踹了下去。

 

哪怕严三兴小心将尸体处理干净了,这事仍是毫无意外被捅到了左谦之那儿,对方显然非常不高兴非战斗减员的情况出现在自家的军营里,“严三兴”震得他把肩膀缩了缩背驼得更厉害了。

“阿兴”左谦之见他低头耷脑认罚软了口气,反正也不是真心替那几个急/色/鬼气恼,“下次不许那么急了,你在外面杀几个青/楼/女/子我不管,军营里我不想再听到这种事。”

严三兴得了告诫恭谨地目送左谦之离开,在对方消失在转角的一瞬心里琢磨着今晚上又该摸去红家戏院瞧瞧小红爷了。

 

是夜,红家少爷一身红妆刀马旦打扮勾得严三兴心猿意马,仗着左谦之在长沙城的权势他到底也在人那里留下了名号,哪怕是恶名又何妨?!

看着小红爷台上正气凛然的模样严三兴就忍不住想要出手毁掉他,若是对方知晓了红家老爷的所作所为,那张不谙世事的脸上又该露出怎样的表情呢,会恨得想要立时杀了他好掩饰内心的惶恐吗?

……若是能死在小红爷手上,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严三兴这么想着,倒也不敢真违背左谦之的命令公然去招惹红家的少爷,连夜寻了几个落单的青/楼/女/子练刀才勉强压下心头那股子邪/火。

 

再后来,秦为君那个不知好歹的得了账本想要揭发左谦之的罪行,钧座自然不会听之任之,带着严三兴在江家的灵堂大闹了一番。

那人虽不满以儆效尤的凌/虐/戏/码被强行打断但也没多说什么,严三兴还沉浸在杀人的快意里不似开始的自持。左谦之当时似是不以为意,事后严三兴回过味来忆起对方眼中转瞬即逝的恼意便知是自己僭越了,无话规规矩矩蹲守在江家灵堂里险些就将那张启山的副官当场结果了。

被张启山追杀的严三兴不得已逃入了红家戏院,不想引得红家少爷与张启山联手布下陷阱就等他自投罗网。“…红家少爷?”被小红爷扣住手腕的一瞬严三兴几乎就要笑出声来,他严三兴何德何能竟能让小红爷亲自出手!

“严三兴,你知道整个长沙城只有我比你的脚程更快,你逃不掉的。”严三兴向来以速度自诩倒亦有自知之明,被人当众挑明了痛处面上却不显,缓步退至墙角借机用飞刀逼退那两人,正欲逃脱不想被小红爷用绳索勾住了腿/脚径直扯下楼去。

眼见逃脱无望,严三兴想求个速死,张启山自是不会让他如愿被灌下了血勉强吊着条贱命苟延残喘。

 

到了这个地步,小红爷那张漂亮的小脸在侧严三兴不愿再藏着掖着,嗤笑一声嘴上也不忘占人的便宜,“小红爷,你在这里,你家老爷知道吗?”没错看小红爷眼中的惊愕严三兴笑得更得意了,扯到了之前被张启山踹到的伤处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严三兴颇为无语地看张启山跟着副官走远了,眼轱辘一转对那人打得什么主意猜到了七七八八,左右还得由他来当这个恶人向红班主的宝贝儿子掀他老爸的底。

“小红爷,我要是你,我就不跟他混在一起。”这番话严三兴自认说得情真意切,可惜配合他那副惨兮兮的模样没甚说服力,“小红爷,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逃进红家戏院是个巧合吧?”

果然不出严三兴所料,年轻气盛的红家少爷经不起他这般“诋毁”,一把揪住衣领将他从罗汉床上拽了起来,平生头一遭将全幅注意力都投到严三兴身上。

严三兴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兴奋极了,兽纹隐隐有了显现的趋势,瞪着双兽眼哑着嗓子在红家少爷的耳际调/笑/低/语道,“…我只不过是个干脏活的~” 作势便要咬上小红爷裸/露的脖颈。

他是怪物不错,怪物可是会咬人的啊,小红爷!

被红家少爷冷不防推开撞上了床围,严三兴呕出一大口暗红色的血气若游丝,犹不忘烈火烹油再下一贴猛药,“能死在小红爷手里也算值得了…”一如严三兴无数次妄想中的情形,红家少爷已是迷茫挣扎惶惶不可言述,哪里顾得上再施舍一个嫌恶的眼神给他!

 

真是可惜…

外八行的土夫子也想要翻身在这长沙城出头,真是不自量力!

严三兴无不恶毒地想,可惜他见不成红家少爷向他爹告密、张启山兵败身死的场景了,小红爷说到底也逃不出那个名为红家的牢笼。

就跟他一样,困兽犹斗死不足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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